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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派九州棍法析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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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派九州棍法》析

我国武技上的器械,以刀、枪、剑、戟、棍五者为要,……然此五者中,以棍为简便而适用,故今日习武功者,首宜拳术,次为刀、剑、棍,苟能精乎此,尽而应用矣.盖刀、剑利于携带,而棍则随处皆有也。是以长器在今日,(唯)以棍术,犹当在枪、戟等之上,棍之名目甚多,派别亦异,有简而适用者,有繁而壮观者,要所习不同而有别耳。有梅花棍、子午棍、生擒棍、瑯牙棍、南洋棍、花子棍、双棍、八仙棍、华山棍、五虎棍、黑虎棍、八门棍、弹棍等棍法。其长短固有一定尺寸,然昔日人体高大,今日人体弱小,自不能泥守古法,亦得视各人体格为转移,不然用之不适,临敌反多掣肘,自非至善之道。

在昔日有长至八尺五者,后则有七尺五者,今余所习,则为六尺矣。亦有长至六尺至六尺左右者,此等棍法,多似枪式,惟不加枪头耳。如小夜叉、大夜叉等少林棍法,纯系枪法,且带黑白,子之着数,其为棍术,高知高矣,但奚必定名为棍,谓之枪法,有何异手?是凡练过少林枪法者,即可学此棍术,而真正之棍法,少练习注意,要亦可得而言者矣。

棍之过长,因不适用,过短也自非宜,最好通以齐眉棍者为佳,盖齐眉棍不必限于尺寸,视各人体格,以达其眉之高度为恒,练时多执中腰,但手可以上下活动,并非固定一处,棍该谓“枪扎一点,棍打一片(遍))”。而棍又打了“点劲”,但其真正用法,须知“打人千下,不如一扎”,又谓“年拳月棍日日枪”,从知棍术,亦殊不易也,顾纯用扎法,又多近于枪,总之“点打缠扫”,为棍术不着!非尽以枪之兼枪带棒,拿、拦、挑、扎之法式也,棍有单头棍双头棍之别,其如夜叉棍全以单头从事者,名为单头棍,如余所之九洲棍以双头从事者,名为双头棍,亦名双头蛇,亦名双头枪也,但双头枪用时,内加转还与点扎之招数,棍则不用矣。此棍两端,均可成卵形,则用时,更便捷矣。

兹篇所述为“九洲枪”一法,此路棍法,乃昆仑派棍法之一,盛行手甘肃、宁夏、陕西诸省间,回人习之尤多(夥),故又称“回回棍”,但陕西一带,则称曰“双头棍”,至称之曰“九洲棍”者,乃取棒其棒法坚贞独步、横扫九洲之意,兹刊此式棍法图解如下。

析:

武术中任何一个套路,它均较为系列化地反映了一种武术观。因此,对武术套路的研究,就不能只局限在图示、注解、学习掌握技术的初级阶段。必须从其技术结构之中,分析它内蕴的武术观。时常它们均是很杂乱的,一种技术组合,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一种技击观,同时,亦具有演练意识的观念。如果,我们均能从这样一个高度与广度进行深一层的研究,起码可以导致我们对武术套路的认识丰富了。如何研究武术套路,这势必是一个方向。

这篇《昆仑派九洲棍法》发表在台湾出版的《国术》月刊,具体刊期遗漏,作者为书剑客。原文中,笔者所反映出的棍术观和该棍的结构涉及甘肃、陕西、新疆、宁夏等地流布的天启(齐)棍法,因此,倘试缕析一番,以谓拭玉弃暇。

“是以长器在今日,(唯)以棍术,犹当在枪、戟等之上”,这种提法本身就和“枪扎一点,棍打一遍(片)”以及棍打“点劲”的说法相应成障。但是,同篇文中,笔者又提出“打人千下,不如一扎”。就在仅有的三句拳谚中,人们对棍打与枪扎难以明晰其长短。再则,这种说法自身带有封闭性与区域性的不足,从观念上讲,就带有主观性。

对技术缺乏宏观通览。然而,认为“盖刀、剑利于携带、而棍则随地有也”这种说法虽然反映了棍获得的随机性,也只能从狭义的方面来解释,这并不能说明它就在枪、戟之上,技术毕竟与器械自身的优长之处有必然联系,况且,笔者自己引证“打人千下,不如一扎”,或许认为扎者即漏,人命失殆。反之,“随地有也”的“棍”,作为应急是可以的,但作为棍术,想必应该分开识别。棍术、枪术、戟术,它不仅指器械之差异,它是一种术,它不仅只为了用及唯用之术,是有别于它的。

笔者在“故今日习武者,首宜拳术,次为刀、剑、棍,苛能精乎”的疑问中,更为鲜明地反映出其棍术观,这种排列组合下的技术,笔者认为“苟能精乎”,可能就是指其习棍不精。但是习惯的做法是先徒手后器械,说起来,这种做法可以说是较为普遍的。同时,这种做法某种程度上反映了技术自身逐渐掌握向难度发展的规律。即便就是专习棍术,也还是应该对徒手的拳法有所悟习,只有自身肢体达到一定和谐,操练起器械,也才愈发地迅速与和谐。对这一规律还是应该肯定的。但对笔者所担心的如此这般难以精此棍术之观念,想必亦应有再探讨的余地。

枪棍之间技击目的不尽相同,但各具特色,应该唯物客观地认识它。将两者摆在一个层次中比出一个高低,而且,总想下一个结论,以此定音,往往使我们无法辨证地认识技术的自身。长期以来,对技术的真正属性,则苟安于故人言谈为是。作为一种旧的观念,因其自身的封闭性,出现这种说法是自然的。但相对发展中的武术,这种观念则有待于重新认识。况且我们现在习枪或棍,从观念上已经具有横的借鉴欲,而不是传统的封闭性。虽说,习棍者欲发扬棍的“独步”之处,但却注意到兼收并蓄。再有点,枪、棍技法有许多中性技术,两者兼有,诸如扫刺、缠、撩等,劲道、方式结构不同,那么,对“是以长器在今日,(唯)以棍术,犹当在枪、戟等之上”的说法,则个人观点是很突出的。

至于说“昆仑派九洲棍法”,“昆仑派”以为是虚词,它本身不带有本质的属性,因为,任何一个棍术套路,亦可以冠以“华山派”,这都反映了编该套路者的好恶及观念。

“回回棍”一说,实际上是指以甘肃临夏地区为中心流布于陕西宁夏、新疆诸地的一种棍法,现在亦有称“西棍”该棍亦称“天启(齐)棍,其内容有折子、排子、条子。折子即组合,类似戏剧中的折子戏,也就是说一出戏中的一段。排子即为了提高实战技巧,所组成的对练组合。条子即为套路,是在一般棍法动作中加进若干折子棍法,组合成套路。其技击特点,拙中见巧,击法上属揭打流派的双头棍法,棍法讲究十六法,即抡劈扫挂;云挑撩绞;撤砸扭扣;寄崩点戳。“昆仑派九洲棍法”是否亦具有诸法,下面将按其式分析。

第一式摆手迫斗:

右手提棍,劲坐右腿,右脚虚出,左掌如上式。

第二式朝天一炷香:

由前式进四步,震右脚起棍,目左视。

第三式黄龙出洞

以上端左向挑开下枪,落左步,进右步,拦腰一棍。

(凡拨、挑等着法,皆系架开他人器械进枪之用,故谓挑开下枪也。)

第四式云横秦岭:

以前端向外拨开下枪,上左步以后端盖顶打下。

第五式翻云覆雨:

右跳过左步,以后端打下,与肘平。

为了便于分析,我们姑且将第一式摆手迫斗至第五式翻云覆雨看成一段。从整体上看这五式其变化较简单,但它的确出现了棍术的两头击法,即第三式和第四式。

第一式为通常的左虚步提棍,从第二式向第三式的变化中,突出了右势劈棍,这种双把没有滑动变化的劈棍,往往因双把均成支点,易于表现力度,而速度较慢。现行的劈棍,一般系取身体的大幅度向下俯扑,而棍把后相对固定,前把向回滑把的同时,伴有压棍的技法,劈棍的劲力显得有透劲,请参阅图一。在这一技术组合中,由第二式向第三式过渡,其步法自然有一个换步问题,这种换步一般可以提供躯干的扭动,以图增加力度,加之棍法的旋扭性变化,一般可以获得劈棍的风范。图中所示,却仅有第三式的右臂压棍。说起来此棍法谓之“压棍”较妥。所谓“朝天一柱香”其演练的因素较重,而“黄龙出洞”从动作名称上则表现出技击欲望。

依“黄龙出洞”之说,具有“上端左向挑开下枪”之法,“左向挑开下枪”,自然是说对方攻之的下盘枪法。自第二式朝天一炷香来分析,一是直接用左手将棍竖拉至左侧,以图“挑开下抢“;再则,右手压棍,以此右端向下“挑开下枪”。但是采取后者,它和“黄龙出洞”间接过大,倘若增几个环节,方能通顺,故也不能以此认定。那么,按第一种说法,实际上,就是落左步,同时,右步前落伴有压棍,故称之为“黄龙出洞”。这样的上、中盘攻击棍法,在技术上虽说便于发力,但棍术技术结构从前后技术组合尚显不出一种突然性。另,倘若将此类技术单一用来技击。

笔者认为较难奏效,技术动作实用预兆较大,棍走的幅度偏大。它的力量性大于技巧性,给人以硬打的感觉,演练风格亦力量见长。

第五式翻云覆雨,它在第四式的基础上,提左膝;左把向回拉;右把向前借势压棍,又一次重复了第三式黄龙出洞的压棍。要说明的是此一组技术,从技术结构上更多地表现出南派棍法的技术结构特点的劲力、演练风格。

关于该棍术第六式至第十四式的技术变化中,笔者欲就该棍术与西棍之间的相关作一番分析。

技术结构本身就表现对一种风格的肯定与否定。这种肯定与否从根本上亦就否定了、或肯定了该技术的实用价值。因此,技术结构的否定是双层意思的,即观念的,以及技术的。以往,我们在如何介绍一种套路时经常忽视其具有本质性的分析。这种现象本身就和武术界的旧做法有很大的关联。

第六式抽梁换柱:

落左步上右步,转身以后端自右肋绕出架起,劲坐右脚,左脚虚,棍与眉齐。

第七式——

按前式,以前端向下拨出。

第八式——

再上右步向外拨之。

第九式——

上左步,偷右步,以后端自面前打下。

第十式——

开左步左向踢出,棍头亦同时斜身点其肋下。

第十一式——

落左步上右步以后端自下上向穿起如(上)(右)式。

第十二式——

不动步,只左向拧身,以上端斜线靠出。

第十三式——

复以前端下向挑起,震右脚起左脚,举棍落左步上右步打下。

第十四式——

撤回右步,并左步将棍前端自下外向翻转置肋下左掌亦同时外翻下复沉气收式。

诸如第九式向第十式的过渡,技术结构上显得过硬。

之所以有硬性的技术结构变化,笔者认为这种技术结构与南派硬打风格的技术结构有相近之处。可原文作者却在文中说“兹篇所述为‘九洲棍’一法,此路棍法,乃昆仑派棍法之一,盛行于甘肃、宁夏、陕西诸省间,四人习之犹众,故又称曰‘回回棍;但陕西一带,则称曰‘双头棍至称之曰‘九洲棍”从文字上笔者虽指出“九洲棍”与西棍的关系,但我们从前文中所介绍的西棍技法,这种技法相比较而言之,它与西棍有一定的距离,当然,这种距离不是水平上的距离,而是结构上的距离。从技击的角度来讲,第九式向第十式的变化亦显得单薄。自第九式向后转身的目的在平中盘的戳棍,加之左脚的踢击,仅从技术结构上,它的技击主动性尚欠之很多。

诸如,回头说第七式到第八式的技术变化,则更难接近西棍的迅猛之风。这一组合实际上和枪术中的“拨草寻蛇”的技法相近。枪术演练时,演练者取高姿立势,借助交叉步做前后的移动;双手持枪斜持在体侧,枪尖朝斜下略高前脚50公分左右,在移动身体的同时,身体有左右扭转,枪随之左右拨动,即为防下盘对方的攻击,形象地说之为“拨草寻蛇”按枪术技击观注释,这种防范下盘攻击的枪法,由于其枪法技术结构简练,技术变化速度却是很快的,因它局限在枪尖的拨扫上。

但是“九洲棍”第七式和第八式在演练时,如图所示,出现左、右两式,自左向右的变化中,有一个上、下换把的技术变化,即左式时,左把在下,右式时,右把在下,这种随着身体的纵轴转向,棍法随势斜向上下换把,速度一般难以上去,首先,其变化中缺乏中间环节来增加演练的复杂程度,客观上提高其变化速度。那么,鉴于此,做这种技术组合,向前速度亦难以上去。再如,“九洲棍”,棍为齐眉,较以图中所表现的技术姿势,既要防范下盘攻击技法,又要向前移动,上与下的动态亦影响了技术变化的速度.从技击上讲,姑且认定这种单一技术有一定的攻击或防守特点.但从技术结构自身,说它为两棍之范,恐难以成立。

西棍演练对棍自身要求粗,因它的发力、闪劲见常,倘若没有一定的粗度,恐难承受这种技术,另,调手换把本身出现许多破坏损性的硬搬的技术、即搬、砸、扭、扣,这类技术变化在速度快的同时,有许多突然变向,显得刁犀凶猛.完成此类技术,欲求它的豁达气势,棍还必须具有一定长度,此类棍法变化方才具西域民风熛悍之风韵。然而,如此要求起来,身体自身的形体结构变化亦显得极复杂,这是相辅相成的.那么,诸如此类的特点,在“九洲棍法“中实难明见。

为了更进一步说明“九洲棍”与西棍之区别,我们不妨就第九式至第十式的技术变化再加以分析.在西棍棍法之中,第九式的技术动作切实相同的技术存在,这一点应该认识到。但是,我们应认清技术的共性存在。所谓共性,自身就说明此类技术尚不具有相关的个性存在,西棍中略同第九式的技术动作,往往采取向后借势攻击的特点,技术变化很突出。因此,静态造型的相近,亦难以说明这种渊源关系。

总之,对“九洲棍”是否就是西棍之范,尚待细致的研讨,这种研讨方法本身就为我们从套路的整理向套路的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方法,至于说能否得出令人满意的结果,那还得待同仁劳力研之。(宋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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